有,但需要你们隐忍一段时间,而且有点风险……”
俞景侧耳倾听,他连死都不惧,又何惧这点风险。
……
这一夜淳于寒睡得很好,昨天没有用那个香囊,只是靠近俞念,就觉得很安心。
淳于寒睁开眼睛,却发现身边空了一块儿。
空荡的被褥上,早已没有了某人的温度。
她不是个爱早起的人,这个时辰她去哪儿了?
“沧海。”
门外候着的沧海迈步进屋,瞄到自家主子脸上这山雨欲来的表情,心说一声不妙。
“她呢。”
不需要指名道姓,沧海便知道淳于寒这是问的谁。
“回禀大人,天刚刚蒙蒙亮,夫人就回娘家去了。”
淳于寒想起昨天俞念那副让狗撵了的样子,结合她那反常的行为,估计是丞相府出了什么事。
淳于寒缄默不言,沧海是跟在他身边的老人了,觉得一些事情还是得劝劝淳于寒。
“大人,恕属下多嘴,就算您再喜欢夫人,也要节制一些,夫人是丞相府捧着长大的,娇气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沧海自认为已经非常委婉的话,仍旧让淳于寒耳根有些发烫。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欢她?”
淳于寒脸色更沉了几分,大有你说出来是哪只眼睛,就要给它挖了去的感觉。
“属下失察。”
沧海打了个冷颤,后悔自己为什么嘴欠,有些话俞念说了没事儿,他们说一个字都得受罚。
淳于寒冷冷的收回视线,他怎么会喜欢那个总是笑眯眯说着谎话,两面三刀油嘴滑舌的小骗子!
他不会喜欢她,更不会喜欢任何人。
他这条命留到现在,不是为了风花雪月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哈~夫君怎么这么大火气,昨晚没有睡好吗?一早上就训人了。”
俞念打着哈欠,从外面进来,看到单膝跪地的沧海,朝他挥了挥手,让他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