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缘开着车,没忘记时刻注意听着后尾箱里的动静;现在车尾箱里一点声响都没有,那个新加坡人从被她用药迷晕的时间算起,应该还在昏睡中。
空缘感觉自己已经稳操胜券。
她计划把这个新加坡人转移到一个李教授不知道的地方后,再向李教授宣布,已经把他的新加坡客人转移藏起了!她恨恨地想着,既然李教授关心这个新加坡人比关心她还多,那就要让他着急,逼他来向自己哀求,逼他不得不关心她;最后,逼着教授一起离开这里,随着她浪迹天涯。
想到了就要立即动手干!她想到了刚才回到出租房的情景。
空缘进了房门,见那个新加坡人依旧睁着眼仰面躺着,并没有不配合的行为,她便如同昨晚那样操作,先上前撕开他嘴巴上的部分胶带,在他嘴角塞进了根吸管让他喝水;喂完水,又给那个新加坡人松了一边手脚的绑绳,把他带到厕所,让他先上完厕所,然后再把他手脚绑好;在这过程中他提出,他饿了,想吃东西;但空缘没有理他,径直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将包里的药面倒在一个碗里,加了点药水搅匀,再把碗里的药水倒在一小块毛巾上,来到他跟前,用毛巾朝他口鼻一捂;空缘见他身体很快就软了,知道他已被迷晕了,又掐了掐他的穴位,见他没反应,便拿下了毛巾;预计他会昏睡三个小时。
空缘还是像把他劫来时那样,先用大编制袋装起这个新加坡人;她趁天黑外面人少,扛起他出了出租屋,来到停车场,把他放进车尾箱;她从网上看到过,人在车上平躺昏睡时,吃了的东西容易反流,造成窒息,这也是她宁可让他多饿些时间不在他昏睡前喂他吃东西的原因;这个新加坡人从现在起就是她的筹码,她必须小心对待。
在关上车尾箱盖前,她把大编织袋从新加坡人身上退去,又把通向车尾厢的后座靠背拉开一条缝;这样从车外看后座几乎保持原样,在车内却可以随时听到尾箱里的声息;完后她才盖上尾箱盖发动了车。
她记得通云说小心行事时这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