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琴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张谦已经倚靠在急症室外的走廊座椅上睡着了。小琴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华子下手真是没有轻重之分,再倾斜一些角度,对于张谦来说就不是简单的缝针包扎了。
“怎么回事?”轻轻摇醒张谦后,小琴问。
“问我干什么?”张谦没好气地说:“去问你的世纪好员工。”
小琴近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张谦从座椅上扶起身来,她不免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地调侃:“你也是踢到钢板了,欺负乐乐和小卢就算了,华子你都惹?”
“惹他怎么了?”
张谦说完谨慎地望望医院走廊的通行处,很小声地告诉小琴:“他没追到这里吧?”
气不打一处来的小琴缓缓抬起手,摸了摸张谦刚包扎好的伤口。
“还疼吗?”
“净问些废话,你注意点我儿子,大晚上的。”张谦努努嘴,指向小琴的腹部。胎儿一向健康,几次产检都没有查出任何异常。两夫妇目前的期盼都集中在这个即将呱呱坠地的小生命,张谦也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小琴的身体。
“你顾好你自己吧!”
春天是躁动的,万物复苏后,一派生机大多各自有盼头。勤学的毕业生负重背着书包从张谦和小琴的面前走过,让张谦回忆起好一阵校园生活。
“那个时候我可没背过这么重的包。”
“学这么晚了,还睡不睡,明天又是一堆课。”小琴倒是和张谦各说各话,不同频的声音也可以在相同的语境中找到彼此的存在。
“老公,你说我们儿子以后会不会也这样?”
“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早晚的事。”揽过小琴,张谦贴得又近了一些。
“那他会不会成绩不好?”
“差不多行了,你在这编剧本呢?”
夜晚就快褪去本来墨一般沉重的颜色,道路上熙熙攘攘的脚步都循着自己的方向散场。
“哥,你下手够黑的啊?”乐乐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