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剩下的除了确实家大业大的,或者有关系的绝大部分都只能艰难度日。
整个鸣神岛都处于萧瑟的气氛中,街道上散落的树枝也没什么人打扫,明明是大白天,却有不少人家是关着门的,深怕幕府或者勘定奉行的人来敲门。
一个红发,扎着马尾,穿着一套不属于稻妻服饰的外国人踏上了这片国土。
许久没有见到新的外国人的老板赶忙上前招呼这位客人。
一间不大的小店,店内的角落有些已经结上了蜘蛛网,板凳与桌角也些许灰尘。
店内吃饭的人并不多,所以他们的三言两语,这位外国人也多少可以听到一些。
座在角落的一个小哥,喝着酒,抱怨着眼下生活的困顿,已经喝了不少酒的他意识有些模糊,一屁股座在了地上。
即便座在地上,他也依旧咒骂着这困苦的生活,咒骂着勘定奉行的横征暴敛。
听到有他有些失言,周围的人也只是当做没听见,上酒的小哥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阻止他。
上酒的小哥应该对这位醉酒的人习以为常了,周围的人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看了一看就继续埋头吃饭。
老板赔笑着来到红发青年的面前,“;抱歉,这位客人,别介意,他之前因为不满勘定奉行的税收政策,所以和勘定奉行的人发生了争执,结果被投进了大牢。”
“出来以后,他的商铺就被勘定奉行给查封了。他去幕府告,那些个大老爷们哪里会为了他得罪勘定奉行的人,非但不帮他,还将他暴打了一顿,自打哪以后他就变成这样了,经常来我们这喝酒。”
“我看他可伶,也就没有赶走他。”
老板有些不忍心看了看,跌坐在地上有些疯癫的,神态疲倦,神似四五十岁的醉酒人。
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就没救了吧。
红发青年听完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向老板打听了关于稻妻现状的事情,尤其是关于旅行者还有酝岛和近期反抗军异常的事情。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