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莫要听这人胡言乱语,这孩子是民妇所生,她是为了争夺我周家家产所以才得了癔症一直说民妇的儿子是她的儿子。”
听着二太太的控告,大太太不甘示弱的对着贾蔷说道,反驳着二太太的话。
“大人,民妇所言句句属实。
绝不敢有半点假话,当初民妇与大太太一同怀有身孕,而且还是一同临盆。
不过…”
“不过在民妇与大太太临盆之前,我们老爷便病逝了。
而我们老爷在我们临盆之前又无一儿一女,民妇与大太太临盆后才知晓大太太怀的是个血胎。”
“而民妇却生下了一个儿子。
这大太太害怕民妇争夺周家家产,便直接夺走了民妇的儿子,这一夺走便是三年。”
“民妇还望大人为民妇做主呀。”
二太太跪在地上摸着泪伤心欲绝的对着贾蔷诉说着冤屈。
“哎,真可怜啊!自己生的孩子被夺走了三年!”
“是啊!这大太太也忒可恶了!”
“我觉得不大可能,你们没听说嘛,是周老爷死了,二太太想要谋夺周家家产得了癔症,所以才会诬告大太太抢夺大太太的儿子。”
“你这么这说好像也对啊,这周老爷就留下了一子,也就是说这孩子是谁的,周家的家产也就是谁的了!”
“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啊?”
听着周家大太太和二太太之间的争论,现在衙门口围观的百姓们糊涂了。
不知道该信谁的话了。
你说二太太说的有理吧,人大太太说的也非常有道理。
“王德,你觉得这两个妇人哪个在说谎?”
人群中,皇帝对着贴身太监问道。
“回黄二爷的话,奴婢觉得应该大太太说的是真的吧,您看这孩子在大太太那里不哭不闹的也不见与那大太太生分害怕,反倒是二太太说是这孩子的生母,也不见孩子对二太太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