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盯着陈初始。
“那你见过鬼吗？”
“当然见过了，跟活人差不多，就是皮肤苍白，行动有些僵硬，对视有可能会死。”
“你说真的吗！”
面对陈初始如此坦然的回答，叶起东手里的汤匙都停下了动作，他今天去那什么反重力科研小组报到，三观被狠狠刷新了一遍，不仅见到了传说中的鬼魂，还知道鬼魂是怎么杀人的。
这位民俗采风编辑三言两语的回答，跟他所见，跟桥本良晴教授说的区别不大。
离开那个公寓的时候，桥本良晴委托他帮忙留意一下有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回来见到陈初始，叶起东随口这么一提，没想到陈初始开口一个炸弹……
还真的是人才！
民俗采风编辑，这六个字在叶起东脑海里回响着。
他突然稍微有点明白陈初始为什么这么厉害能打。
民俗这种东西，有好有坏，有引人向善，引人向恶，有光明正大，有诡异扭曲。
叶起东这几年的反犯罪打击生涯里，便有遇见因为诡异民俗而杀人的桉例，现场残忍的程度更在那些什么黑老大之上！更可怕的是，村民并不认为这是在犯罪，而是身正影正，以特殊的形式在救赎苍生……
长期接触民俗活动。
强大的身手作为标配一点也不奇怪，还需要很强的警惕心，甚至在佩个枪也可以。
陈初始见叶起东被自己给震住，便在脑海里挑选一篇现实世界那些网络作者写的第一人称故事，小篇幅，给他绘声绘色讲一遍。说得起劲，不小心把原着里各种阴阳先生治邪驱鬼的手段也讲了进去……
叶起东双手按着桌子，神情略微激动，法术什么玩意儿，他以前肯定是不信的，法术这种东西是否真实存在还有待商榷，就算真的，它有手枪好用吗？但他今天见了鬼，听桥本良晴说鬼似乎免疫物理伤害，他对腰间挂着的手枪就有点不自信。
这个……专业的问题，得专业人士来处理嘛。
就像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