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生满是嫌弃。
覃雪梅听到这道声音,心生厌恶。
看看,又在找存在感了……
塞罕坝本来就是荒漠,生存条件肯定不能跟大城市相比。
既然选择来了,就不要说怪话。
“塞罕坝条件艰苦,我们是有思想准备的。”覃雪梅不希望于局长误会其他大学生。
武延生听到雪梅这么说,立马态度一百十度大转弯。
主动从队伍里站出来,笑嘻嘻对于局长他们说:“我刚才没有表达清楚,我的意思是啊,本以为来到这儿,会向于局长说的那样刮大风、黄沙遮日、睁都睁不开眼、站都站不住。”
于局长:……
这个年轻人是不是精神分裂?
冯程:小人开始演戏了,满嘴跑火车。
“你们想啊,我们女同学身体是多么瘦弱,万一被风刮跑了,我们可以展示出我们的男子气概,我跟那大奎可以保护你们呐……”武延生滔滔不绝。
那大奎趁机看向季秀荣。
那眼神似乎在传达:我愿意一辈子保护你。
季秀荣白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拒绝。
“可是没有想到来了这里,蓝蓝的天空白云飘,比我们预想的条件好太多了。”武延生双臂挥舞,仿佛在演讲。
赵天山第一眼就不喜欢这小子。
太能吹了,油腔滑调的。
大学生跟大学生之间差距真大。
自己还是喜欢冯大队长那样的大学生。
于正来勉强说道:“好,武延生同志,革命乐观主义的精神,值得咱们学习啊。
赶紧,让大伙儿帮着大学生把行李卸下来,一会儿汽车还得返回去拉树苗子和这个实验器具。”
赵天山招呼张福林他们一起帮着卸行李。
“来来来,同学们,参观一下。”曲和带着学生们进去参观。
“好!”
“好。”
男生来到一个地窨子前。
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