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
想到这贼人夺了自己清白之身…
想到这贼人事后还说要明媒正娶的娶自己入门…
想到这贼人不知看到了什么,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想到这贼人留下一块玉佩,却又消失了大半年,连个消息都没有…
在这瞬间,她想到太多东西了。
久别多日,那贼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从未有消息传来,她心中亦是矛盾,既有些怨念,又有些思念…
如今乍见,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方式面对这个既夺了自己清白之身,又像个孩子似的抱着自己取暖的贼人…
既不知如何面对,不若暂时不见!
她抿着唇角,架起遁光慌乱而逃…
此时她如掩耳盗铃,又似自欺欺人一般,想着自己用了隐匿之法,那贼人应该不知道自己是谁,只要逃离这里,他就不知道自己来过……
“夫……”
徐伯清见到竹思思的时候,面色不经一喜,刚准备伸手打招呼,却又见竹思思面色既羞又恼,慌乱的驾着遁光远去…
转瞬间便没了踪迹…
“……”
他神色怪异的张了张嘴,挂在嘴边的‘夫人’一词也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对于这只蜘蛛精,他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源于夺了人家清白之身的愧疚。
谁能想到,表面上是几十个姑娘妈妈的青楼头子,神色浪荡的鸨母,背地里居然还是个黄花大姑娘,纯情小妖精?
这他娘的……谁能想得到?
“既然已经看见了我,为何又要离去?难道徐某人这么不招人待见?”
徐伯清眉头微蹙的嘀咕一句。
随即摩挲着下巴,思量着竹思思此举透露的信息与含义…
想到她刚才离去时一脸慌乱之色,神色中既羞又恼。
‘慌乱’是她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自己;‘羞’肯定是想到了和自己在一起时某些不能描述的事儿;
那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