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先去蜀地吧,就当替我探探路。”朱椿又是提及此事道。
洪武二十三年,正月初二日,朱椿就藩于成都,时日,也并没有多少。
去了蜀地,便是他朱椿的地界,倒也没人能动的了宋怿。
“非去不可了吗?”宋怿问道。
“其实决定权在你手里,道试若中了,便那么多人敢动你?但要是落榜,便…”朱椿无奈的说道。
宋怿终究是半个胡党,朱元璋或许早已释怀他宋家,但总有见风使舵的家伙,想拿他做文章。
宋怿也是愣了愣,冷冰的说道:“那考官必定受了贿,难说。”
“可有证据?”朱椿眼里突得闪光,急忙问道。
宋怿摇了摇头,微微颔首道,“没有,但有人能查出来。”
“锦衣卫!”朱椿倒是很快会了意,说道。
宋怿也是笑了笑,“对,便借这锦衣卫的势。”
“可有头绪?”朱椿问道。
宋怿没回话,心里暗暗称道,有,怕你不信。
毕竟,巧合,实在是太多了。
那李学政跟张兴旺,莫名其妙凑在一起,还出现在了监牢?
县府外被抓时,那张兴旺也在?并且一语便点出自己在考场上的行径?
那道试时,李学政假惺惺的关切着他,却放他任在考场睡了两个时辰?王学政莫不是出来背锅的吧。
锦衣卫恰逢其会的出现,莫不是有人通风报信?
一介冒籍,怎会同死刑犯关押一处?
“有,但是先帮我办件事。”宋怿停下了自己的“推理”,对着朱椿说道。
“什么事。”朱椿说道。
“捞个人,吕鸿朗,就在那监牢里头。”宋怿说道。
后头还有半句,宋怿终归是没说出来,如果还是落榜,他定然可护我安全抵达蜀地。
倒不是我朱椿身边的人有问题,而正是因为他们没问题,宋怿才不敢赌。
“行。”朱椿轻声应了句,便起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