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龌龊事。”
“三个月前,侯三突然来到神都,居然在京城大街上作案被抓,人就关在天字号大牢里……”
徐世来就纳闷了:“小白猿后人的轻功,可是何等了得,这个侯三,怎么就被抓了?”
单冠月笑道:“说起来,案发现场有点搞笑。”
“这个侯三当街盗窃了一块玉佩,正准备逃走,不料那失主的玉佩上,竟然还系着一根肉眼很难发现的蚕丝。”
魏尚红大笑:“不就是一块价值十两银子的玉佩么,哈哈哈!”
单冠月:“有时候,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侯三得手离开的时候,事失主被蚕丝一扯就发现了,当即大吼大叫。”
“侯三却舍不得丢掉那块玉佩逃走,而当时大街上人多势众,上百人挤压,他的轻功也派不上用场,人就被抓了。”
魏尚红笑罢,随即摇头:“这么一个笨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适合!不适合!”
单冠月摇摇头,苦笑道:“我听那些狱卒闲聊说起,侯三要脱身不成问题,但是当时他的心太乱了,因为急需用钱给他母亲看病……”
魏尚红愕然:“怎么和我说的故事一样啊!”
单冠月不理睬魏尚红,继续说:“也正是因为如此,侯三一时大意才被上百人挤压住无法脱身,想起来,也真是可怜。”
一代名将后人,就因为祖辈抱错了大腿,沦为梁上君子之流,最后成了阶下囚,的确可怜。
相比之下,侯三好歹还偷了一块玉佩,而单冠月三人纯粹是被冤枉的,更是可怜。
但是,就算侯三就关在天字号大牢里,又该怎么联系上他呢?
就算联系上了,又该怎么让他出狱,将太平公主和武则天的幅肖像藏在高建孥的床上?
闵晓天冥思苦想,二十一世纪的思维在这个时候也派不上用场,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就在这时,天字号大牢的典狱长田青突然到一号监室造访。
“这位就是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