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境起兵,又当如何。”
姜南州面色从容:“ 父皇当初不让袁昭在馥都,就是怕袁昭得知真相,拥兵弑君,父皇既已将袁昭安插至边塞飞泸,就一定已有对策,钳制袁昭。”
“因此,袁昭若是在边境起兵,绝不会有好结果,涂炭的只会是生灵。以袁昭的为人,定不会做。”
望羽犹疑:“那,殿下的意思是。”
姜南州看着桌案上的战事论道:“ 等雪再大些的时候,去飞泸探望袁昭。”
望羽:“是。”
又是三日阴雨至,乌云压顶。
陆云杉终是可以下地行走了,这几日黎璟也在宫中未出,只是陈言寻有些聒噪,每日都在宫门口等着黎璟出门与他玩耍。
今日午膳刚过,黎璟便拉着陆云杉小憩一会儿。
陆云杉坐在床榻边:“我睡够了,如今只想多走走。”
黎璟拉着陆云杉手,沉着脸道:“ 即使能走了,也要好生养着。今日雨这样大,允你在我怀中多睡会儿。”
陆云杉面色一红,抬手捂住黎璟的嘴:“ 你小声些,红绎还在门外呢。”
黎璟眉毛一挑:“ 你身子大好,今夜,可办大事。”
陆云杉蹙眉,有些不悦:“ 为男子者,应长忧思大事,不可为女色所累。”
黎璟捂住双耳:“ 雨声太大,一个字也没听清。”
陆云杉正想扒开黎璟的手,在他耳边大声说话,却突然听见后院有人摔在地上的声音。
遂捂住黎璟嘴,雨声渐小,脚步声渐近,陆云杉执起一桌案上瓷瓶,由窗纸掷了出去。
“哎哟,黎兄,是我!” 陈言寻被打中右腰,缩在地上。
陆云杉连忙打开窗,见着了一身蓑衣的陈言寻,正蜷缩在廊上。
陆云杉:“陈国公子,这大雨天的翻墙来见,可是有何大事?”
陈言寻坐起身:“这两三日,着实无聊憋闷,我多次找黎兄,黎兄都不搭理我,为了解闷,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