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动。
孟修远见状正要上前搭话,却听其又开口道:
“不必了,孟公子,咱们再去旁处看看吧。”
孟修远闻声,愈发觉得这人奇怪,不过却也当即下楼,又领着这秦川又将剩下几间楼阁逛了个遍。
这期间,孟修远隐隐觉得,其一双眼睛总是在自己身上张望,反倒是比观赏这些亭台楼阁还要多了一些。
“秦先生,您有什么话,还请直说吧。”
待一趟走完,孟修远实在是不愿绕弯子,索性直言开口问道。
不想,这秦川闻声,却是向孟修远反问道:
“孟公子,我瞧周边这些茅草屋都是新建,想来,这些乡民是最近受难逃上山来的吧?”
孟修远被点了点头,淡然道:
“不错,山下盗贼横生,这些乡民都是活不下去,才来山上避难的。”
秦川闻言,又朝孟修远问道:
“这么说来,孟公子应该是和他们无亲无故才对。
那你为何要允他们如此靠近打扰,还将屋子借给他们呢?”
孟修远闻声眉头微皱,只觉得这人刨根问底、有些让人疑惑,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两句:
“我在这山上待了四、五年,那些楼阁本就是一直空着的,借他们用用又如何。
住得离我近些,若有歹人来犯,他们也安全一点……”
孟修远说这话时,那秦川一双眼睛一直望着他,见他言辞自然、不似做戏,半晌,突地感慨道:
“之前听鲁老前辈说,孟公子心地善良、仁慈侠义。
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说话间,这秦川挥手一撩,便将面纱摘下,原本低沉的声音同时转柔:
“慈航静斋师妃暄,见过孟公子。
刚才以化名相见,还请孟公子莫怪。”
抬眼望去,只见得一张清丽绝俗面孔,虽一身男装打扮,全然难掩其秀色。
孟修远也算是看惯了美人,所以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