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向来脾气耿直、自视甚高,今天这事若是别人伤了他华山派的弟子,那他俩此时或许已经出手教训了。
只是当时昆仑派的“灭蝠大会”之中,他们已经见识过了孟修远的功夫,实在是有些硬气不起来,只得出言用大义来逼孟修远。
孟修远闻言一乐,看着他二人说道:
“哈哈哈,好一个‘不分青红皂白’。
你二位该问问你这好师侄、好徒孙,他们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我这些日子以来四处暗中探查,发现那散布‘张无忌在蝴蝶谷疗伤’消息的,可就是现在躺在地上那个薛公远。
设计引得江湖中人来偷袭我武当派弟子,我对他出手,有什么错?”
“这……”华山二老闻言,心中顿时一惊,背后皆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以孟修远和武当派的强大,他们华山若是占着理还好说,可到了现在这一步,孟修远反过来指责华山门人陷害武当,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因为说实话,鲜于通这个掌门虽然平日里隐藏颇深,谁看他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可他徒弟薛公远却是比他差远了。
即便是华山二老,于薛公远的不良行径也是常有耳闻,对其印象不佳,只不过碍于他是掌门弟子,所以不好越过鲜于通来管束。
现在孟修远突然说出薛公远的恶行,华山二老莫名的有些心虚,心道这小子说不定真做得出来。
“掌门师侄,可有此事?公远他为何要这么做?”这华山二老于是赶忙小声询问身旁的鲜于通。
“两位师叔放心,绝无此事,公远这孩子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他不会有这种行径。
况且他与那张无忌无仇无怨,何必费此苦心呢。
待我叫他起来,与孟少侠当面对质就是……”
说着,鲜于通便走到那躺倒在地的薛公远身边,作势要扶起他。
但实际上,借着背身遮挡孟修远和华山二老的视线,那鲜于通竟是隐蔽地一指点在徒弟薛公远身上,使得本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