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气自己还是怪林琅。
隔岸观火,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貂蝉喃喃自语,眼前这个时而嬉笑时而深沉的男人,像是个旋涡,一点一点,让自己深陷。
林琅磕着瓜子,看着貂蝉一脸忧愁的表情,暗暗想着:“看来这种青春疼痛文学已经超越了时空,或者说难道仅限于少女,不限时空?”
郭小四,优秀啊。
你若现在正在打喷嚏,请感到荣幸,这是一条来自千年前对你的赞叹。
林琅一个人默默念叨着。
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洛宁提着水壶走进院子,鼻尖,额头,布满细小汗珠。
林琅起身拿起丝巾递给洛宁,一边招手示意二人坐下。
“收拾一下,明天就回长安了。”
“这么快…想来也是,黄巾军已经被肃清,公子得回去复命了。”
洛宁自言自语。
这些日子里,她突然爱上这个风沙漫天,民风淳朴的凉州。
“好。”
貂蝉苦涩的回应着,心事重重往屋里走去。
一旦回去长安,意味着和林琅分开。没有名分,没有约定。
好不容易踏出的一步,回到以前。
洛宁看着貂蝉沉重的背影,拍了拍林琅肩膀。
“放心,我来搞定。”
林琅想起古玩字画店里老板卖的礼盒。
咿呀…
院门再次被推开。
侍女满脸歉意欠身道:“少爷,老爷说还有一事请你过去一叙,明日就不远送了。”
“带路。”
林琅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了眼洛宁,“你尽管把心装回肚子里,先进去安慰婵儿一番。”
侍女提着灯笼前面走着。
林琅负手踱步。
夜色凉如水,初秋的凉州深夜已经有了几分彻骨寒。
若有朝一日起事,肯定得定都东南边,至少四季如春。
正想着,已经来到书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