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棍,经常组队在河道上打劫什么的。”
“这几个兄弟应该也是知道这些鸟人有多烦,所以就比较谨慎。”
说着丁河看了看几个邓泽阳身边的男人,即使是有人闲聊还是比较警惕的看着四周,虽然也抽出来一丝余光白了他一眼。
“都进入了居民区还是不要说话的比较好,直接去要去的地方,别打扰了这边住的人。”
坐在樊马身边的人对着丁河说道。
后者也很懂事顿时应声压了压帽子默默开着汽艇,樊马看向此人。
浑身腥味,衣服鞋子上却没有沾染鲜血,不知道是不是粘过的鲜血太多都腌入味了。牛仔衬衣一件有些发黄,牛仔裤也沾着一些青绿发黄的玩意儿,穿着双大马靴也不怕沾水了搞出战壕脚来。
点点头的樊马又扫视番另外的两人皆同一副模样,虽穿着各有不同,但身上总是可以找到藏武器的地方。
前者的马靴,左边人的特制腰带,右手边的大风衣。
“哈哈哈,看来还是叶匡的眼光毒辣啊,选的几个人都是狠角色。难怪会带着你们一起来搞事情,之前可是连我都不带的。”
“为了这事我不知道在后面骂了他多少次。”
显然是对这三个人一直以来的表现都很满意,樊马笑哈哈的说起来了之前叶匡出去不带自己的事情。
也很显然是没有把之前那个人的话放到心中,该聊聊,这大嗓门在安静的豪宅区中也有些穿透力,回声阵阵。
船头和船上坐着的一行人也不好说他什么,毕竟现在他是老大,而且就以樊马的块头,一般人也不敢说他什么。
不过邓泽阳敢啊。
如今做的一切不久是为了邓泽阳身后的药品么。
“樊马兄弟还是安静一些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以前这儿就有不少人觊觎,如今正是那些失败者来占房子的时候啊。”
坐在中间的邓泽阳側了侧肥硕的身子,扭过僵硬的粗脖子朝着樊马提醒了一句之后,仿佛是想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