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刚?”
夏极哈哈笑了起来。
两人都是报喜不报忧。
短短两三个月的时光里,发生了多少事,多少惊险,却都不会说给对方听,要说,就是轻描淡写一句“我过得很好,不用担心”,这就足够了。
...
...
回到天阙城。
眼镜娘是活过来了。
修养了几天,然后就开始继续去学宫上课了。
只不过,夏极的那个小集体却在不知不觉中散掉了。
李家又送了信来,为李元儿请了长假。
崔珏在唐门静养,之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至于叶腾,三个月前,他修炼到了紧要关头,停在学宫,但突破似乎未曾成功...不仅没有成功,还有些走火入魔了。
他自己领了个历练任务,然后就一去不复返了。
据说临走前,他还偷走了学宫七席之一“不动剑君”燕晓峰的剑道笔记,那笔记里藏着燕晓峰几乎所有的练剑心得。
如今正被通缉着,有人看他似乎在魔教的底盘出现。
至于王傲,好像还在巴蜀,未曾归来,即便归来了,是什么模样也不清楚了,毕竟这位爽朗的武者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夏极忽然想起之前在关外小镇,赵玄衣说的话“所以命运真的很奇妙,会把人引到不同的路上”。
是啊...
这一座城里,他的同学们都不在了。
也好。
夏极”养好伤“的时候,初冬已经到了,他早早裹上了绒绒的外衣,打着哈欠,要么躺在逍遥画舫上听雪千柔弹着曲子,要么睡在学宫的演武教室里在小学弟小学妹面前参悟“睡意禅”,要么去皇宫看望皇后姐姐,尝尝姐姐的手艺,要么被王柒柒叫过去唠叨来唠叨去。
初雪落下前。
这座城市诸方势力最深处的刺客世界,正在发生动荡的变局。
五大刺客势力之一的江南油纸伞不知为何来了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