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
“心气虚而生火者,应现经期不调,夜间不寐。”
“肝家血亏气滞者,必然肋下疼胀,月信过期,心中发热。”
“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
“脾土被肝木克制者,必然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
“我说的对也不对?”
“路上蓉哥儿说府里的大夫以喜脉诊断,那就是胡扯了!”
一旁的尤氏、贾蓉眼睛亮的快要放出光来:
“神!”
“太神了!”
“叔叔诊断的分毫不差!”
“连对应的症状都一模一样!”
“先前的那些庸医们都不能说的这么仔细,有一位说是喜,有一位说是病,这位说不相干,那位说怕冬至,总是没有个准话儿!”
看贾蓉、尤氏二人惊奇的反应,
王熙凤等人越发觉得贾珠这位文武状元爷深不可测!
尤氏急切地说道:
“既然断出了病根,那就求珠兄弟给个方子吧!”
“要不然孩子日日受罪,我也跟着心疼,老太太心里也挂念。”
贾珠笑道:
“大嫂子不用着急,我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把侄儿媳妇这病给瞧好!”
荣府众人也一并附和。
“蓉儿媳妇这个病,都是被那众位庸医们给耽误了。”
“如果在初次行经的日期就用药治起来,恐怕到这个时候已经痊愈了。”
“唉,如今把病耽误到这个地步,也是该这孩子遭灾!”
“我当着诸位说一句,”
“如果不是我,恐怕这世上再没有人能治得了她的病!”
听到这里,贾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乞求道:
“求叔叔一定要治一治内子的病!”
“看在同门同宗的份上,侄儿给叔叔磕头了!”
贾珠摆摆手,示意贾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