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江琳瑶觉得不真实。
只是记忆中，师尊的确是一直这样对她的。
她张张口，也想像往日那样回答师尊，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小师妹呢？”
“小师妹？”司辰一愣，旋即焦急地上前碰了碰她的额头，“琳瑶，你可觉得头疼？”
江琳瑶抿唇，下意识躲开了他的触碰。
一时间，司辰的手愣在了半空中，好一会儿才收回，只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可江琳瑶却觉得他的表情很是受伤。
受伤……怎么会受伤？
她下意识浮现出这句话，可随即便是她与司辰的回忆铺天盖地般涌来。
对，她是宗门的大弟子，也是宗门中天赋最高的弟子，师尊一直以来都对她很好。
一丝愧疚爬上心头，她不明白自己刚刚怎么会对师尊这么冷淡，他肯定伤心了吧？
“大师姐，你还好吗？”林子程实在是焦急，上前说道，“你忘了，我们宗门根本没有小师妹，我们最小的弟子是师弟啊！”
“是么？”江琳瑶眨眨眼，在看见林子程的瞬间本能的有些厌恶，即便这个年轻的男孩脸上满是对她的关心。
她回想了下所谓的小师妹，却发现是一片空白，取而代之是一个憨厚的小男孩形象。
她想起来了，他们宗门最小的弟子的确是小师弟，前段时间她还带着他逛了宗门呢。
难道之前是她记错了？
见她蹙起眉头，司辰一挥手：“行了，都回去吧，你们大师姐刚出秘境，需要休息。”
众人逐渐散去，只留下林子程和司辰陪着她离开。
面对两人一路上的关切，江琳瑶都只是淡淡回应。
不是她太过冷血，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见到两人就觉得心中闷得慌，像有一块石头压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出了秘境，她下意识左转，却被林子程拉住胳膊。
“大师姐，你往哪儿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