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应付一嘴,继续的看着手里的剧本,待他看完之后,才发觉身前的餐盘早已被撤走。
只有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杯,显示着有人在他跟前来过,只不过似乎他看的入了迷,没注意周遭发生的动静。
“看啥子呦,看的眼睛都杵进去咯!”
徐春红提着暖壶过来又给他续了杯热水,问道。
俞彦侨深深呼出一口气,又揉了揉眼眶,端起茶杯抿了口,随口道:
“一剧本,对了,隔壁那家怎么样?”
剧本什么的,徐春红不懂也不在意,听到俞彦侨问了一嘴生意,遂坐到对桌上,道:
“那老头喊的价格有点高,我琢磨着先晾晾他,反正我们也不急。”
“嗯,人想着出国,肯定想多捞点,不过你也别太狠,价格差不多就行了,人一老人家,别掉到了钱眼(儿)里了。”
“呵……”
徐春红笑呵一声,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金戒指,又白了他一眼,啐道:
“嘿,你个遭雷劈滴,我在你眼里就是啷个心黑的黄霸天嘛,你说,这摊子我早起黑睡滴……”
俞彦侨讪笑一声,见徐春红开启念叨模式,赶紧讨好道:
“哎呦,我的好徐姐姐唉,你啷个辛苦,侨娃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谁用你疼在心里!”
徐春红伸手扭了扭俞彦侨手背,立即开口纠正道。
“哎呀,您瞧我这张嘴,呸呸,但是呢,话糙理不槽,我啷是信任你徐姐姐,就是您把我卖了,我也认咯!”
“呸!我要把你这个坏东西卖个人家,我估计要遭天谴!”
徐春红揶揄一句俞彦侨后,起身走到收营员翻看账本去了。
桌前的俞彦侨被怼了一番,摸了摸鼻梁,心里暗骂道:“这老娘们,我非得让老五晚上拿出家法,让她学学规矩”。
可惜,老五在屋里头“硬”不起喔,就是一川省的耙耳朵。
俞彦侨出了饭馆左转进了楼旁的一间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