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想来今日那乔郓哥没有出来大街上卖水果。
不多时,陈宇就走到乔郓哥家门前,只听得屋里传来一阵老者的咳嗽声。
陈宇知道那乔郓哥只得一个老爹,屋里咳嗽的一定是他老爹了。陈宇见房门开着,于是提脚迈步跨进门去,口中问道:“乔老爹,郓哥儿可在家?”
进得屋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只看到几件粗陋的家具。靠里壁有一张木床,一个身形消瘦的老儿斜靠在床头,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不时咳嗽几声,显见是生病了。
那老儿正是乔郓哥的老爹,他见来者仪表不凡,满身贵气,慌忙撑起身子施礼道:“小老儿见过大官人!郓哥儿给小老儿抓药去了。不知大官人寻他有甚么事?”
陈宇未及回答,就听得身后传来乔郓哥的声音:“爹!你还好么?这是甚么人到我们家里来了?”
陈宇转过身笑道:“郓哥儿?”
乔郓哥手里端着一碗不知从哪里讨来的汤药,猛然间见到站在自己家里的人是陈宇陈六,一时间竟楞在了那里。
陈宇使了个眼神给陈六,陈六上前看了看乔郓哥手中这碗浑浊的汤药,又用鼻子闻了闻,皱着眉摇了摇头。紧接着,陈宇一挥手就把乔郓哥手中的汤药打翻在地。
陈六!你、你干甚么打翻我爹的药?”乔郓哥又急又怕地问道。
“郓哥儿,你爹只是偶感风寒吧?你这是从哪里寻得的汤药?不过是一些野草,对你爹的病一点用都没有。那生药铺里剩下的药渣熬出来的水都强过它百倍!”陈六盯着乔郓哥不慌不忙地说道。
乔郓哥一张小脸臊得红透了,期期艾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躺在床上的乔老爹这时开口说道:“大官人,怪不得郓哥儿!我家穷成这样,哪里有银子去买好药啊!郓哥儿孝顺,特地跑到南门外去找赵药婆给我赊的汤药。那赵药婆的汤药便宜,不管有没有用,我们穷人家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陈宇叹了一口气,对乔郓哥说道:“郓哥儿,我知晓你是个孝子,独力养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