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谯周的,最是无耻。”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太子四友之一呢?”
看着那个围着刘禅不停转悠的谯周,这个青年不禁啐了一口。
这个青年便是关兴。
最后性格最为沉稳的赵统则劝道,“罢了罢了,何必为这些人动气呢?”
可是张苞在听到赵统如此说后,他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赵统道,“子晟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听到张苞如此说,赵统慢悠悠地说道:
“有子晟在,他可划计教训彼等。
今其不在,我等四友少了一人,对彼等又无法。”
“还不如等子晟回来,到时候吾等再好好教训彼等,岂不稳妥?”
赵统的这番话瞬间让张苞与关兴脸上,流露出赞同的神色。
三人这时一同回想起了当初斗鸡走马,不,行侠仗义的岁月。
想当年糜旸在成都的时候,他们四个好不快活。
要是有看不惯的事了,就由糜旸出头献计,而后张苞负责实施,赵统负责断后。
最后一旦这件事闹到刘备那边去了,由体弱的关兴出面卖惨。
这样一连套举措下来,他们屡试不爽,百战百胜。
张苞仰天长叹:“好想念子晟呀!”
关兴附和:是呀。
“咦,怎么最近子晟都没书信传来了?”
赵统:“可能是益州偏远的缘故吧,信件传输不及时?”
最后张苞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不成那小子,被关将军之女迷住了?忘了我等?”
张苞此言一出,另外两人有恍然大悟之色。
三人齐齐对某人啐了一声。
就在这三人在叽叽喳喳,议论一个负心好友的时候,被众世家子弟所包围的刘禅,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在对众世家子弟道歉后,抽身离开人群之中。
刘禅来到刘备身前,对着刘备一拜道,“父王,表兄去荆州已有一年,何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