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8章
言谨瑞眼瞳剧烈一阵收缩，可他表面上还是一派镇定。
须臾，老狐狸故做姿态地冷冷一笑：“你以为这样就赢了我吗？言总，恕我直言，你没有证据的，虽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我即出手，能不处理的干干净净？”
言寄声还以一笑，不算冷，倒是很温平：“是吗？你觉得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
言谨瑞的笑意，一下子凝结在唇角。
言寄声这时半倾过身体，拉近两人的距离后，轻声：“言副总，好好珍惜最后自由的日子吧！感觉你离进去也差不多了，最好在进去之前，把手头上的工作都安排好，交接一下，省得以后给我留下大麻烦，我可不喜欢给你擦屁股......”
“吓我呀？”
若是言谨瑞长了胡子，这会儿可能胡子都气得飞起来了，但此时此刻，他只能强行咬牙，还得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惜我还真不是被吓大的，当初在你爸手上我没死，在如日中天的你手上我没死，现在......我也一样不会死！”
“那么，祝你长寿！”
这四个字，终于成功地让言谨瑞表情失控。
老狐狸忍了又忍，终于掉头就走。
他一出门，就直接对身边的助理低吼：“让你联系的何老板呢？今天还没有空见面吗？”
“不是没空，对方说，说......”
助理吞吞吐吐的，言谨瑞还以为是担心在外面说会被人知道，他也没再多问，黑着脸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门一关，他又继续追问：“到底约上了没有？”
“对方说不用见了，何老板已经找到了更好的合作对象，不会再跟我们合作了。”
“还有比霁声集团更好的合作对象？他在开玩笑？”
“以前是没有的，但是现在......”
助理害怕地看了她一眼，说：“比如，南城郁家......”
只这一句，言谨瑞便什么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