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动作,到那时,就是我们抓住他们最好的机会......”
“您是想用那孩子做铒?钓那个人出来?”
“不止他们急了,我也等不急了啊!”
男人浅笑,只是那笑容淡而飘渺,仿佛一闪而逝,快得令人抓不住:“这一次,必须要抓到那个人,无论他是谁......”
谢戈看着男人坚毅的脸庞,目光不自觉地又寻着那疤痕而去。
他忍了忍,还是问了:“声哥,你当时到底怎么活下来的?是谁救了你?”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宋欣然!”
“啊?怎么会是她?”
“具体当初发生了什么,其实我也说不太清,当时那油罐车炸第一次时,把我们的车子给炸翻了。就是那么巧,我身上还带着火,竟从破了的车窗里被漏了出去......”
“后来,我就看到了宋欣然,虽然不清楚她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也听不清她跟我说了什么,但我再醒来时,就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那你怎么没联络我?”
言寄声摇摇头:“不是不想,是不能,当时我身上没几块好皮,人在无菌病房里根本出不来......”
只这一句,谢戈便什么都听懂了。
他目光不自觉地又落在言寄声左脸的疤痕上,只是想一想当时的情况,就难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