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呸!”男孩一口唾沫吐在池沌脸上。
“桂国的四君子,连刀都拿不起来!”男孩大声地嘲笑道,他这么一说,观看的群众也哄笑起来。
他们笑,池池也笑,而且笑得更欢,笑得放浪形骸。
“你们笑够了吗?笑够了便听我说几句。”池沌笑毕,撑着力气站直了身体。
“你们尊敬的大君,不过是个酒色之徒,空有血脉,根本不会管理国家。若是此国有明主领导,何愁灭不了其他两国!好好的侵略桂国之机,兵临城下,马上便可破城而入,吞并一方领土,却因为桂国交出一人,便鸣金收兵。桂国拿出一人换了一城,你们大君还以为赚了。哈哈哈!”
“不准你污辱大君!”无数双充满敌意的眼睛一时间全盯到绑在刑架上的池沌的身上。
如果眼光能够碰杀人的话,池沌恐怕早已千疮百孔而死。
池沌摇了摇头,没有因那些民众的怒视而胆怯,更看不出临死时有一丝一毫的紧张。
“看不惯的,尽管上来斩杀我。“池沌扬言道:“尤其是你们那些修行者,别像木头一样站着,至少也该动一动,让我瞧一瞧,荒狗的厉害。”
池沌一说完,有几个被他激怒的修行者马上就要冲上刑场,将池沌斩杀于自己的刀下。
“不得放肆!”突然,观望刑场的高台传出一声。
这一声既是警诫那些冲动的修行者,也是在告诫池沌不要惹事。
天权老僧从高台上露出面容,下面见到他的民众、大官无一不下跪参拜,甚至是高傲的修行者,也是跪倒在地,虔诚地膜拜。
“原来是你这个死秃驴!”池沌站着,脸上无一丝敬意。
“阿弥陀佛。”天权老僧佛号一出,威压立现。
池沌感受到肩上瞬时压载了一座大山,双腿不断地打颤,膝盖更清脆的骨裂之声。
“风骨还是那么硬!”天权老僧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打出一个大手印。
手印随风见长,顿时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