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们拿着刀剑开始四处搜寻,不出片刻时间,便从一个佃户的菜窖里,搜出来了十几口人。
“你们这些腌臜货,想要在这躲多久?看老子不打死你们!”
“官爷饶命啊~罪妇没想跑,只是昨晚雨势太大,罪妇只想活命才钻进了地窖里啊!”
“还狡辩?”
一道一道的鞭子抽下去,打的那些人皮开肉绽。
宋禾儿实在看不下去这些官兵动不动就打人,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就会越来越猖狂!
想到这,她便点着了一根树枝,悄悄地走到了院子外边,把树枝丢进了柴房的干草垛,霎时,火光四起,惊得里边的佃户跑了出来。
“这怎么回事?怎么会失火呢!谁放的火!”佃户们将视线放到了官兵的头上。
“你个没良心的,昨晚我们好心收留你,你却在这烧我的房子,还偷我地窖的粮食,看我不打死你!”佃户们聚成一团,拿起锄头就朝官兵们打去。
三下两下,那几个官兵就被打的鼻青脸肿,再也得意不起来,只好自认倒霉。
除去山上中毒的,山崩砸死的,眼下的官兵只剩下了四人,挨了一顿毒打过后,他们也老实了许多,带着犯人继续前行。
离开淮河山脉,就与京城彻底断了联系,路上不会再出现什么富庶的村庄与县城,只会越走越穷。
距离下一个州县的镇甸,还有几十里路,雨水也冲跑了剩下的干饼子,所有人除了摘些果子充饥以外,没有别的可以吃的东西。
“今天晚上,就在这里露宿,至于吃的东西,自己解决,还有,都给我老实点,如果敢伺机逃跑,全家都会跟着你们遭殃!”
说罢,那些官兵就开始一瘸一拐地朝远处的破村庄走去,如果宋禾儿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一定是到百姓家去蹭吃蹭喝……
张秀娥环顾了四周一圈,有些垂头丧气:“这地里寸草不生的,连条河都没有,昨天好歹还有鱼吃,今天怕是什么也没有了……”
念姐儿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