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儿轻咳了一声,“理论到不必,这种人,也没什么好理论的,只要她不来找我麻烦,一切都好说。”
“敲山震虎,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
宋禾儿瞧着江怀赋一副想进去的样子,便也不好扫他的兴,只好跟着他一起下了车。
琼楼还和往常一样,宾客满堂,只是今日阮文箫并没有出去,此刻正在大堂之中。
江怀赋一眼便瞧见了他,然而却并未出声,只是随意找了个空桌坐下。
宋禾儿想着去雅间的,毕竟在大堂之中,有些话说不明白。
“我让人去传话,你在这坐着莫要太过显眼。”
江怀赋冷漠一笑,抬起头,朝身后的方向望去,“你要找的人就在那站着呢!”
宋禾儿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阮文箫此刻正在堂中和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话。
宋禾儿带着兜帽,阮文箫一时没有瞧见她。
不过她也不是来见阮文箫的,他姑姑办出来的事儿自然要找他姑姑,和他并不相干。
“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你没得把火撒在别人身上,我去后堂,找一下他姑姑吧……”
“怕是你不同他说话,也见不到阮三娘。”
江怀赋突然来了这一句,让宋禾儿有些不知所措,他说的不假,阮三娘这人何等高傲,平常定不会出现在这酒楼之中,除非有急事儿,或者有高门显贵的人来,否则她是不会出面的。
“你不会就是特地来找人麻烦的吧?”
江怀赋勾起唇角,“对,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奇怪,神经病!”
“你说谁神经病!”
“我说你!人家好端端的又没碍着你,上次你去了西州没有音讯,还是他托关系送信出来呢!”
江怀赋不以为然,轻蔑一笑,“我是什么身份,还用他来救,便是前边万丈深渊,我也死不了。”
宋禾儿从这话中听出了怪怪的味道,不过她也没计较,直接转过身朝阮文箫身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