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托人办好的。”
宋禾儿一脸无语,有些难以置信,江怀赋这个王子的身份已经随着他假死而消失了,谁还会买他的面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纵然是一介早民,也有十多年的亲朋好友混迹在南诏,这点事儿我还是能托人办好的。”
“那你也不要为了我们身陷险境,量力而行就可以了。”
“我自有分寸。”
宋禾儿点了点头,下了车子,朝小杨庄走去。
一进门,正瞧见张秀娥拿着账本坐在窗前比对账目。
“三婶,这么认真呢。”
张秀娥被吓了一跳,抬起头,发觉是宋禾儿,这才松了口气。
“你回来了,这几日在南诏吃的好吗,我瞧你眼底乌青,想是没有睡好?”
宋禾儿揉了揉眼,笑着回道:“晚上想家,所以睡不着,对了,我阿娘呢?”
往日这个时间,秦小娘早就在院子里做饭了,可今日却没有瞧见她的身影。
“哦,庄子里边新翻了一些泥土,你阿娘又想种点药材啥的,虽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可若是真的开起来生药铺,这也能节省一笔开支。”
宋禾儿没想到她们还想着生药铺的事情呢,可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搬家,江怀赋已经买下了那块田地,如今要尽快利用起来才好,免得日后被有钱有势的盯上。
“阿娘自己去的吗?”
“和你三叔去的,哎,说起来你三叔,那可真是一根筋,我叫他把账面上的钱算清楚,大家好心里有数嘛,他非要跟着一起去捣鼓什么药材,心里和着了火一样,恨不得现就把药铺开起来,想当初我嫁到你们宋家的时候,可没有发现他还有给人看病的本事!”
张秀娥一边说着,一边憋着火气。
宋禾儿瞧了瞧账簿上的字,歪歪扭扭的,像一只又一只的毛毛虫攀爬在上边,宋禾儿不禁觉得好笑。
“那三婶算出来了吗?眼下我们账面上有多少钱?”
张秀娥仔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