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生的待在流放地,还跑到了南诏快活,若他是个不安好心的,把自己交给了当地的官府,岂不是空惹一场麻烦。
“姑娘不必担心,我不会多说一个字,若你还是不放心,咱们可以到外边说话。”
“你找我有事吗?我同你又不认识,似乎并没有什么话可以说吧。”
“自然是有要紧事,不然不会冒昧过来打搅姑娘,本来我还想着亲自到忻州去一趟,如今在这里遇见,便是缘分了。”
他竟然毫不避讳的在她面前提起忻州,这样不得不让人以为,他在威胁她......若是今日不肯和他出去说话,便要把她的来历公布于众。
江怀赋冷了脸,欲要在这大堂之内动起手来。
宋禾儿眼疾手快,直接将他拽到了身后。
“你我能到今天这一步,已是上天庇佑,咱们经不起任何风浪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不成,谁知道这小子安的什么心。”
一旁的男子听了,竟笑了起来,“难不成,我还要杀人吗?”
宋禾儿舒了口气,嘱咐身后的阿鹿说服江怀赋在这里等着,莫要义气行事,然后自己跟着那清俊男子离开了琼楼。
江宁的长街上,到处都跑着马车,唯一清净又隐蔽的地方,便是拐角的过道处,有一个荒废的茶社。
宋禾儿自然不怕他对自己做什么,只是唯恐孤男寡女独在一间密室坏了名声。
“阮文萧,你要说什么就快点说,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被唤作阮文萧的男人,勾起唇角,淡淡一笑,“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自是记得,只是方才在大堂之中,人多眼杂,你我实在不应该说话,更不应该提及名字,你也是个读书人,怎的连这些规矩都不懂?”
“这里不是中原,你在乎那些没眼的规矩做什么?”
“你到底要说什么?”宋禾儿显然没了耐性。
“那日,我曾受人所托,带了一本书籍远离上京城投奔亲戚,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