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儿尴尬一笑,将手中的银钱又往前边推了推,“一码是一码,这跟我有钱没钱没有关系。”
“可是盘店的租金并不是我帮你付的,所以你没有理由给我钱。”
宋禾儿已经料定江怀赋不会收下这笔钱,一来他是个清高之人,二来,若是执意塞给他钱,总是让他以为宋禾儿是在刻意与他划清界限。
可话虽这样说,该少的礼数也不能少,毕竟宋禾儿一家从忻州逃到这南诏来,没少让江怀赋动用人脉,使银子托人办事哪个也不是轻松的。
她除了能在银钱上多做酬谢,似乎也帮不了他什么。
“你帮我们买了新的籍契,又托官府办了许些事情,这些银子算不得什么,你虽然出身高贵,不缺银钱,但是这已经不是在西洲了,银钱总有花空的时候,给你这些我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想你身上富裕一些。”
江怀赋舒了口气,半推半就的将金纸包的钱袋递给身旁的阿鹿,然后吩咐道,“把钱记到江宁养蚕作坊的账面上,算是我与宋姑娘的。”
宋禾儿见他执意如此,便也不好强求,只好不再出声。
愣了半晌,客栈下边又进来了许些人,看着五大三粗,并不像一些寻常的商人,倒像是镖局里的镖师,或者大宅院里的护院。
江怀赋听着声音不对,便要带着宋禾儿从侧门离开。
“怎么了?为何突然要走?”
“那些人恐怕是过来找你的。”
“找我?不会吧,我并未与这类人多做接触。”
江怀赋定了定神,脸色黑了下来,转过头一本正经地望着宋禾儿,“你就这么确定,你那个父亲不会派人来找你们?他可以逃出升天,自然他也不会相信你们这几口子人凭空消失,肯定会有所动作。”
江怀赋不提,宋禾儿已经将宋箫齐这号人物给忘到九霄云外了,如今提起,让她不得不把心提到嗓子眼。
更何况,宋箫齐何等重视那本书,可自己却给了他一本假的,如今回过神来,他自然要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