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声,我一再容忍!可今日,你实在是太让我恶心了,你还有脸跟我提钱,那些银子,难道不是被你拿了去寻花问柳,喝酒押妓?”
本来瑞珍不说,张秀娥等人是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动用女人嫁妆的男人是最没出息的男人,甚至比宋箫齐还要恶心。
尽管宋大将军如何心怀不轨,可秦小娘的嫁妆在府中的库房里依旧是存放的好好的,并未被人动去半分。
无非就是李大娘子眼馋心热,想要碰一碰秦小娘母家的《经商秘籍》罢了。
“赵长明!!原来你是这等厚颜无耻之徒!上京城里所有文人雅士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你如今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朝廷命官!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宋禾儿从未见过宋箫玉生这么大的气,往日看见他,也不过是文邹邹的样子,可并没有这么暴躁。
赵长明冷笑一声,已经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怎么?打死我?好啊,你动手吧,我前脚死了,后脚那些官兵就会知道,如果你们不怕罪加一等的话,那就动手吧?”
宋禾儿知道他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无非就是在这忻州混了许久,早就用钱收买了官兵,一旦他出事,那些害他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如今与他撕破脸,的确没有什么好处,得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来,既能救人于水火,也能相安无事。
瑞珍见他这样,也是束手无策,毕竟现在她们已经脱了官籍,连平头百姓都算不上,再也没有地方申诉,这种无头官司,只能凭借自己智取,不能过分强硬。
宋禾儿左思右想,脑袋中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然后悄咪咪地走到了李强的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李强点了点头,转过身就朝山上走去。
秦小娘将宋禾儿拉到一旁问道:“你这丫头,别又出什么馊主意。”
“阿娘,我什么时候出过馊主意?你也太小看我了......”
“哎,我们竟然被这种无赖逼得走投无路,实在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