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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
“知道了,下去吧!”张绣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赶走哨马,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半死不活。
“曹贼,欺人太甚!”
胡车儿拍案而起。
“主公,何惧曹操,他要是敢来,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当我西凉铁骑是吃素的不成?”胡车儿青筋暴起,眼神中荡动着冷冽杀机。
自从董卓倒台之后,他们这些凉州大军便如同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走到哪儿都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好不容易张济拼了性命,为他们在荆州谋取到这么一个立足之地,这才吃了几年饱饭,曹操来了。
张绣何尝不痛恨曹操,奈何干不过啊!
曹操有一州之地,他张绣不过是寄人篱下的看门犬,区区一座城池,好比一家私营企业,怎么跟人家上司公司斗?
“立刻向刘表汇报,让他派兵增援,希望能来得及。”张绣道。
“等等,”
贾诩拦住了,“主公,我们为什么要和曹操磕的头破血流?”
张绣不解,
贾诩道:“设使我们击退曹操又如何?我们在宛城和曹操磕的头破血流,即使我们赢了,曹操退回兖州,人家有神龙福泽,顶多一两年他又会再次挥师南下。”
“反之,我们西凉军死一个就少一个,”
“打输了,主公命没了,”
“打赢了……说句难听点,我们也只是为刘表看住了北大门,顶多刘表夸一句好狗。”
张绣脸色变得很难看,
胡车儿怒道:“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束手就擒吧?”
贾诩不急不缓,按照自己的节奏与张绣说道:“要是打,搞不好会和曹操结仇,今年守住宛城,明年呢,后年呢?打的越激烈,主公与曹操结下的私仇越深,将来落到曹操手中性命不保。”
“依我之见,与其和曹操死磕,何不投降?”
“反正和刘表结盟也是结盟,与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