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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岔开话题,你从事占卦活动,是政策法律不允许的,必须受到查处,你自己好好回忆,将近一个月以来占卦人员基本情况和占卦内容如实报告,减轻你自己的责任。”男子说完,两人起身离开。
既来之则安之,方尘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第二天上午,还是同样的人来问话。
“想清楚没有?早交代早解脱。”方尘感觉是在利诱和威胁。
“我实在记不清了。”方尘只有耍赖。
“占卦死一门学问,它是未解科学......”方尘又准备宣传业务。
“你给我打住,这儿不是你的讲堂,你这种对抗态度对你没有好处,只会加重你的罪责。”
“有罪我担,无罪就放我。”方尘叶不示弱。
方尘心想,不管你咋个糊弄,老子罪不至死。
“那你就继续呆在这儿反省。”两人气呼呼的走了。
连续几天,方尘都不开口,已有机会就宣传占卦,大呼自己冤枉,问话人员没辙。
方尘自己其实也是在纠结和恐惧中度过,失去自由,卷缩在这方寸之地,经受不知结果的煎熬。
天过后,终于有了结果。办案人员向方尘宣布:
“经查实,你从事封建迷信活动,予以治安拘留天,罚款万元,责令你停止封建迷信活动。”
方尘刚好在银河宾馆呆了天,很明显是比着时间处理的。
方尘不愿屈从,既不想签字,也不想付钱,站在哪里不动。
“算了算了,我来代签,我付钱。”不知什么时候,杨欣来到,忙不迭办完手续,拉着方尘离开了银河宾馆。
“你还不嫌事大,再惹毛了他们,有你好果子吃。这样已经不错了,你就知足了吧。”杨欣边开车边劝方尘。
“外面情况如何?”方尘问。
“官场重新洗牌。”
“啊,有这么严重?”
“聂市长本来升任书记,结果到省上粮食厅任副职,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