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点渴了。”
秦淮茹起身去拿搪瓷缸,却腿一软栽落在他怀里,溅起一片水花。
贾东年捏了一把,他伸长胳膊就能够到搪瓷缸。他难得体贴,先喂她喝水。
秦淮茹喝着白开水,又有些想喝奶茶,柔声问道:“东年,将军还有其他故事吗?”
贾东年放下搪瓷杯,手臂搁在浴桶边上:“那我再给你讲一个。”
贾东旭躺在床上,听到隔壁抑扬顿挫的讲课声,气的捶墙!
“有完没完,大半夜讲故事,还让不让人睡了!”
他只顾着吼,却忘了脸上挂彩了,还有手上的伤也还没好。
几重疼痛叠加,他忍不住哭了。
贾张氏听到动静寻过来:“东旭,东旭,你怎么了?”
他一把扑进她怀里:“妈,我好惨啊,我不想娶陈琼花,你别让我娶好不好?”
“东旭,二十块彩礼已经给了,也跟陈副科长说好了,明天就和琼花去领证,这婚事板上钉钉了呀。”
“啊!”这时,隔壁的故事讲到第一个小高潮。
贾张氏低声骂了句不要脸,贾东旭哭的更大声。
“东旭,你听妈说,明晚你就有媳妇了,也能讲故事了,不哭啊!
琼花大哥是你们宣传科副科长,位高权重。就算易中海不罩着你,还有他了。
秦淮茹有什么啊?父母地里刨食的,家里还有两个弟弟。
将来肯定扒拉黑心肝的东西,去接济娘家。
到时候,黑心肝连哭的地都没有。
琼花就不一样了,爸是屠宰厂的,以后咱们弄肉就方便了。
她妈是纺织厂的,以后咱们穿衣服也不愁了。”
贾东旭想到肉和布,心情好一点了。但一想到陈琼花的尊荣,他发现自己要痿。
长夜漫漫,注定难眠!
终于,贾东年讲完了第二个故事。
秦淮茹听得晕乎乎的,柔若无骨的靠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