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一行人走后,烟雨独自前往那个包子摊站了好久好久,包子摊的老板已经换人了,包子的味道也不是从前的味道了,什么都变了,就像他和她。
再见时他是高高在上,深得君主信任的永平王,她在他的眼里不过是妓,哪怕曾经为了留下报恩倍受苦痛,在他眼里也依然与这酒女一样下贱肮脏。
看他嫌弃的样子,还有那根本不屑一顾的眼神,在他眼里,恐怕还不如那些街上的叫花子吧。
只叹多年过去,为了能报答当初的一饭之恩,自己拼了命的练习,也曾有不少富贵人家直言赎身,可这些从来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字是指想要的都只有一个,报恩。
今日匆匆一见又匆匆一别,还没来的及多说一句话就已经结束,看来想要报恩,还得另寻他路。
任平生将还没有醒酒的陌飞一把扔进泥潭里,原本还迷糊着冒酒泡的陌飞瞬间清醒。
“任平生,我现在怀疑你谋杀我。”
“不用怀疑,要再有下一次,我直接把你挂在夜来楼门口晒成肉干,省得拉回来脏了我的地方。”
“任平生,你有异性灭人性,不,你是异性也没有。太过分了,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闭嘴,你哪里跟斯文沾边了?哪个斯文跟你一样成天泡在青楼里。还喝醉了,醉在人家姑娘房里,真是好意思。”
“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盯着咱俩,有多少人等着抓你我的错处好参上一本,你整天不学无术,你这不是给人留把柄吗,能不能干点人事。”
“我怎么就不干人事了,我不过就是去听了个曲,喝了点子酒。你现在才没干人事呢,你看看,看看,我这一身,都快成泥人了,你这是干的人事嘛。”
“这是让你清醒清醒,以后长长记性。”说完转身就走,只留给陌飞一个后脑勺。
站在泥潭里,浑身上下全是泥,除了还有一双眼睛能动,这就真是大变活泥人了。一边骂骂咧咧的咆哮,一边手脚并用的往岸上爬,脚上打滑,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