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已经临近夜幕，里面只有白舒雅那一桌，江绵绵自然也很方便的找到了她。
“我来了。”
江绵绵大大方方的坐在了白舒雅的面前，只是在看到她的时候，江绵绵有些意外。
明明只有几天没见，可如今的白舒雅居然憔悴的不成样子，尽管她的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但怎么也掩盖不了情绪对于自身的影响。
白舒雅原本抿着杯子里的咖啡，见江绵绵在自己面前坐下的时候，手腕微微一抖。
“这是你离职的批准。”
白舒雅将桌子上摆放的那一张纸推到了江绵绵的面前，“但是设计大赛的名单已经提交上去了，你如果选择参加，最后代表的还是白氏集团。”
江绵绵应了一声，那个国际设计师大赛她本来就想要参加，而至于代表着谁，以谁的名头这些于江绵绵而言并不重要。
认真的看了一遍离职的批准，确认了无误之后，江绵绵才将纸张对折收入了包中。
看到江绵绵的动作，白舒雅勾起了自己的嘴角，她干笑了一声，指尖摩擦起了咖啡杯。
“我究竟输在了哪里？”
白舒雅话锋的转变，让江绵绵抬起头来，正对上的是白舒雅幽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