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陈润,内心却是咯噔了一下。
其实陈润并没有把他当成张飞,姐姐的信里早就提过那外甥其实是比他们要年长的,而且因为皮肤黑,毛发旺盛,更显老。
只不过是陈润突然脑洞大开,觉得奇特而已。
“没事儿,接着吃。”看着外甥的模样,陈润笑道,“我倒也没真见过这张将军,只是坊间流传,他身长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好不威猛。”
听着陈润的描述,张飞下意识地骄傲地挺了挺胸膛。
陈润拍了怕张飞,道:“你去参军,可要保护好自己,听说,过不久,那曹操就要率军来犯了。”
张飞拔出另一个鸡腿,愤愤道:“这个我听说了,那曹贼欺我大……刘皇叔!那刘琮枉为天潢贵胄!竟然就这样将祖宗基业降给曹贼!”
陈润夹了筷子烫鲤鱼片伴着饭送进嘴里,嘟囔道:“如此一来,新野就是首当其冲了。”
张飞皱着眉头:“也不知大……皇叔那边有何良策了。”
陈润对今天的鱼很满意,又夹了一筷子,道:“刘皇叔早就是曹操的心腹大患了,新野城估计是保不住了。”
张飞吞下鸡腿肉,瞪大眼睛,吼道:“那难道就投降吗?!”
陈润皱皱眉头,道:“莽撞人!用兵之法,十倍则围之,五倍则攻之,一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张飞茫然地看着陈润,后者见状没好气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保存实力,以待将来!”
张飞恍然,喃喃道:“这,也不算逃兵了就。”
陈润撕了只鸡翅膀啃了起来,道:“不算,最终能打赢就是真正的胜利,一时得失算啥。”
张飞心思百转,随即憨憨笑道:“舅舅,你刚刚说的那段话,是你自己想的?”
“不是啊,”陈润丢掉鸡翅尖,道,“没事你就多读点兵书,那是孙子兵法讲的。”
张飞讨好地笑道:“嘿嘿,舅舅,你可以再说一次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