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呢,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捧起书就想睡觉,你说奇不奇怪?”
“你和书这是相看两厌倦,你看着它心烦,它看着你字闭。”
“还真不是,我是真感觉这书的味道挺香的,你别说,我还挺喜欢这里面油墨的味道的。”
“闻着挺香的就能让你入睡?你这种看书请觉的精神真不值得提倡。”
“就是,就是,以后改进。”
“对了,你的那个狗头军师在隔壁干活呢,你就不打算去帮帮忙?”
江德福起身下床道:“这小子,竟敢吃独食,我去看看。”
就在他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安杰拿着一条白毛巾走了过来,对他说道:“你就准备这么去啊?”
“那还怎么去,难道还要带把锄头去啊。”
安杰笑着把毛巾给江德福带上,口中说道:“干活得有个干活的样子,别让人家老丁说你只是过去看热闹的,那不是朋友所为。”
“那也不用带毛巾吧。”
“怎么不用带,人家老丁干活的时候都带着,你怎么就不能带。”
“那好吧,我扎上。”
“扎上。”
当江德福扎着白毛巾走进来的时候,老丁正在窗边郁闷的抽烟,看到江德福这幅打扮,气的他一口烟直接呛进了肺里,咳得他脸红脖子粗。
“这是怎么了,见到我不用这么激动吧。”
老丁咳了好一会才算是缓过这口气来,指着江德福说道:“你说你那个草蛋老婆,我可真是服了,她是真会玩儿啊。”
“老丁,你怎么狗咬吕洞宾呢,我好心好意的过来帮你干活,你怎么还骂上了?”
老丁恨恨的拿起手边的毛巾往头上一扣道:“刚才我扎着条毛巾干活,让你那个倒霉婆娘看到了,差点没把她乐的抽过去。”
江德福顿时大乐,“我说她怎么非让我也扎条毛巾呢,不过老丁,你带着这条毛巾还真挺像偷地雷的。”
老丁气的直接把毛巾摔到了江德福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