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发店。
“有的人不在这,所以人们认为他走了,”
“但他在这儿。”
我拍拍胸脯。眼前的人为我续满一杯酒,所有人捧起酒杯。
“敬你!”
一步步走在秋天的路上,我坐在池塘边的椅子上看树叶落下,突然明白了自己对他的愧疚原来是来自对他的抵触。不是疏远他,也不是叛逆,只是觉得我应该和原生家庭有一种离心力,不该受其束缚。
小时候在家吃饭时,他会让我把筷子握低些,他告诉我说筷子握的高,以后离家远。我点点头往下滑了些,他看到了,继续低头吃饭。而我呢,握着筷子的手又往上握了几分。
但当所有人都认为他对我是严父的形象时,他甚至连便宜耳机都不舍得我用。这怎么会是严父,我们又怎么会是他们口中并不亲近的父子。
这是爸爸在给我上的最后一堂课,名为离别。它告诉我人情冷暖,教会我人情世故,这胜过我在课桌上昏昏欲睡的每一节课。我记得书上也曾有个老学者说过:欲成材,先成人。
在这人生隧道里,我拍拍身上的土重新站起来,继续开始一步一步寻找出口。也许还会撞很多墙,摔很多跤,但…
“老周不在,小周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