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都没等刘海中说话,自己抢先将刘海中的作为给说了一遍:“一大爷,老太太,这刘海中虽然是管事二大爷,但是他犯糊涂,你们不能不管吧?”
易中海听了许大茂的话,眉间微蹙,老刘打孩子他相信,说老刘有怪癖,这怎么可能?
此时刘海中也从许大茂的话中明白了众人刚才为何那么怪异的看着他,他一脸被冤枉:“我说你们想什么呢?
光福和光天是我儿子!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砰砰砰!”
聋老太太用力住了拄拐杖,“刘海中,他二大妈,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你们夫妻两个偏心眼子,将家底都掏给了你们家里的老大。
却对两个小的非打即骂,你们小心将来你们死了,连棺材板都没人抬你们!”
刘大妈一脸刻薄的斜着眼,鼻孔朝天的冷哼一声:“哼!我指望他们给养老?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易中海看着事情差不多了,就习惯性的出来和稀泥:“行了,老刘,你也收敛着。
儿子是教育的,光靠打骂是不行的。
今天的事儿,就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老刘没什么怪癖,只是对儿子严格点!”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很明显不是这么想的,很多时候,人更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
人群中赵远静静的看着脸色铁青的刘海中,心中感叹: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针锋相对没必要。
刘海中在全院大会上,想要拿着他立官威,那赵远就略施小计,让他坏一下名声,顺便解救他两个苦命的儿子。
礼尚往来,划算的狠。
事情处理完了,街坊邻居低头议论着刘海中,都各自回家了。
赵远和秦淮茹回到屋子里,秦淮茹满眼都是崇拜的看着赵远:“远哥,是不是你收拾的刘海中?”
赵远一脸正色:“邻居之间的事儿,哪里能叫收拾?大家都是老邻居了,我看着刘海中两个儿子整天挨打,有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