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四合院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不少轧钢厂的员工都下班回来。
傻柱刚一进院,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
怎么这院里的老邻居们,看上去都不太高兴的样子?
“三大爷,您这是干嘛去啊?推着您这锰钢的凤凰自行车,是要上街去接谁么?”
傻柱拉住了正愁眉苦脸的阎埠贵,逗笑道,“平时可难得见你把这传家宝亮出来,怎么今天有了这兴致?”
阎埠贵一改往常精明谨慎的模样,暴躁地甩开傻柱的手。
“去去去去,我这正烦着呢,傻柱你别来逗我。”
边往外走着,嘴里还不断念叨着“破财免灾”之类的话。
傻柱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嘿?这小老头,今天这是怎么了?”
傻柱摸着脑袋,大感异样。
不过他跟阎埠贵本身也没熟到什么份上,奇怪一阵后,也懒得多想。
直接回了自己住的后院。
刚进后院。
就听到隔壁贾家传来一阵细弱的哭声。
傻柱立刻来了兴趣,竖起耳朵,趴在门上。
只听秦淮茹娇弱的啜泣道,“妈,我真的没那么多钱啊。”
“东旭他伤残之前,也只是个一级钳工。”
“每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
“就这点钱,我买米卖菜都快不够用了。”
“哪里还攒的下一千块的备用金啊!”
贾张氏尖利的嚎叫道,“什么?你意思是家里一毛钱都拿不出来?”
秦淮茹呜呜抽泣,“别说往外拿钱,咱们家现在还欠着一大爷二十多的外债呢。”
“我不管!”
“今天你必须拿出一千块钱来!”
“不然的话明天那个王蛋肯定会跟我打官司,把我送进监狱!”
易中海原先是答应给贾家出一千块钱,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膝下无子。
秦淮茹这肉也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