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但是那人不知道,自从陆夫人去世以后,小姐对于下人的忠诚格外看中,宁可缩减府里人丁,也不愿意再碰到一个趋炎附势容易被收买的人。所以将军府的下人虽不多,但是待遇都是一等一的好,甚至有的待遇还惠及亲眷。
这个小子今日想着卖个方便给太子,这在陆清欢心里,是她无法接受的。
用过饭,陆清欢想着这日子不能就这么荒废了,便叫人备马去校场,照例一身红色戎装。陆清欢喜欢红色,那种特别特别鲜艳的红。她总觉得,红色是有着勃勃生机的色彩。
校场在都城北门外几公里地,因为阴天是乞巧节,都城里从初一开始就格外人多繁杂,就差快走不动道了。陆清欢虽骑着马,却不敢驰骋奔腾,只得下来牵着马慢行。
行至忆回乡的酒楼门前时,行人少了些,正欲上马,却被一小厮拦下。小厮陪着笑脸走上前道:“姑娘,我家主子请姑娘一叙。”
陆清欢疑惑:“你家主子是谁?”
小厮边朝酒楼上眼神示意了一下。陆清欢看过去,酒楼的廊坊上,站着昨日在宫廷宴会上见过的蔚然泽,他的身边还有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苏霖。
蔚然泽冲陆清欢点了点头。清欢有些疑惑,却也颔首示意。
然后转头跟小厮说:“回去转告你家主子,这样私下里却又大张旗鼓的见面,恐怕不太合适,如若真心相邀,烦请先来我府上下拜贴后再行约见。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罢,驾马而去。
小厮则跑上楼将原话尽数转告。
蔚然泽笑道:“这小丫头未免也过于谨慎了些。”
一旁的苏霖正色道:“本是你唐突了,她是将军府的女眷,你是北岭的皇子,若是传到圣上耳中难免引起猜忌。”
蔚然泽无奈的撇撇嘴,用手中的扇子敲了下苏霖的肩膀,说道:“怪我怪我,我若不是看你对这丫头有心思,我又怎会急着邀约呢?”
苏霖微微皱眉,问道:“我何时说过对她有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