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差人将哭成了泪人儿的小清欢送回房里歇着,并打发了灵堂附近的下人。他独自跪在蒲团上,往烧着火的瓦盆里添纸。
见附近没了其他人,南宫昭若才蹑蹑的走进灵堂,她跪在陆黎身边的蒲团上,朝着灵堂上的棺柩拜了三拜,说道:“陆伯伯,赵姨,我会一直陪着陆黎照顾好清欢的,你们放心。”说完又郑重的磕了个响头。
陆黎低头静静听着,没有说话。只盯着眼前瓦盆里的纸被火焰吞噬,变成灰烬。
南宫昭若转过头看向身边的陆黎,他的身体隐隐在发抖。昭若鼻子一酸,本就哭红了的眼睛又止不住的流泪,她不顾礼节,一把抱过陆黎,轻声安慰“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陆黎镇静下来,抬起一只手擦去脸上的泪,顺带也挣脱了南宫昭若的怀抱。
他冷静下来,转头看向南宫昭若,用毫无生气的面庞看着她说道:“再过些时日,您便是西襟国的太子妃了,还请南宫小姐自重。”
南宫昭若愣住了,她从没见过陆黎对她这样疏离。哪怕是小时候她多么顽皮的同他逗乐,他也只会气急败坏的吼她,而不是这样面无表情。
但她知道,陆黎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受,她能够理解。
南宫昭若伸手拉了拉陆黎的衣角说道:“我是不会嫁去西襟的,你相信我。我师父云游时曾得了种奇药,能使人闭脉假死,我向他求了来,此后便能逃了这婚事,你是知我心意的,不是吗?”
陆黎有些愕然,她可真是大胆!一旦逃离不成功这便是欺君的罪责,一旦成了她便成了身份没有的人。
可是这样又能怎样?父母的亡故和南宫大人脱不了干系,自己同她又怎么能毫无芥蒂的在一起?
“能嫁去西襟也很好。”陆黎也不知自己这句是不是违心。
毕竟客观而论,荀渝一直以来洁身自好,未曾听说他与哪个女子有过丁点传闻,想必以后应该会对她很好。
南宫昭若一愣,不可置信的一下子站起身来。
“陆黎!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