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你现在是我的好友，杨云是我的师父，我杨心尘无亲无友，你们现在可以说是我最亲近的人。
你们的事怎么可能与我无关，说实话，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孽镜女没料到我居然会这么说，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慌张起来，吞吞吐吐地说道：“臭小子，你今天吃错药了。
你……你才活了二十多年，对我和你师父来说连个小屁孩都算不上，我们的事情你不要多问。”
不知为何，我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有些咄咄逼人地说道：“不，我懂，我都懂。
明明只要解除灵契你和师父都能跟着解脱，你为什么偏偏要死守着灵契不放？
这样既是折磨我师父也是折磨你自己！”
说着我已经逼到她的跟前，抓住了她的双手。
她仍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最后强行挣脱我的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我瞬间清醒了，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有些过了。
但这时却是她先向我道歉。
“对不起，臭小子……”
我终于没再提这事，低声说道：“或许我真的不懂吧。”
此后我们打算沿着原路返回鬼门关，但因为之前和天师门有约定，所以我现在不能以真身示人。
天师门虽然给了我半年的时间，但这只是一个明面上的期限。
按照之前的约定，我如果不能把甘墨雨带回去，或是没有希望完成承诺，那么我就必须主动去灵台山请死。
现在甘墨雨不知所终，明显是属于第二种情况。
我想要通过冥府的小鬼来查这件事，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这个过程我不能让天师门知道我的所在，否则他们一定会以为我食言，欺骗了他们。
说得直白一点，我现在是罪人，他们不会容忍我以阴司的身份安稳过活。
对于他们来说，我要是死在巫山会让他们更大快人心。
所以尽管我要回冥府去任职，却不能以“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