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翁皱起眉头还想说些什么,那圆脸汉子却又说道:“正好俺方才只吃个半饱,不如将这兔儿扒了皮,趁着火旺烧烤一番,虽然荒郊野岭没得油盐调味,但这兔儿细皮嫩肉,想来原汁原味也更鲜美。”
黑脸汉子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厮却是会吃的,好!待会这兔儿的皮就交由你来扒下。”
说着抄起长刀便欺上前来,只见他举起长刀纲要动手,鼻子却悉索作响起来。
“兄弟伙,咱们此番却是撞上了。这兔儿身上一股处子香味儿,竟是个雌儿!”
圆脸汉子面露不快:“俺管他是公是母,俺只要吃顿烧烤,你不要坏了俺的兴致。”
说着手中菜刀寒光一闪,恶狠狠地盯着黑脸汉子。
黑脸汉子脸上笑容不减:“你这吃货,我哪里说要抢你伙食?但是烧烤之前,我还要受用一番,也让这雌兔儿去那阴罗地府之前快活快活。”
话音未落,黑脸汉子就伸手来抢黄裳怀里的九齿钉耙。
只听黄裳大叫一声:“螟蛉!杀了这帮匪徒!”
附身在九齿钉耙中的螟蛉听了黄裳号令,从她怀中飞了出来,在庙内呜啦啦转了几个圈,电光火石之间便砸在黑脸汉子的小腹。
只听螟蛉细小的声音从九齿钉耙上传出:“你这黑炭头般的人物,敢对我小主出言不逊,看我不坏了你的子孙根,让你长长教训!”
说着调转个头,只把那长杆对准黑脸汉子胯下,狠狠地碾了下去。
黑脸汉子嗷地一声怪叫,双手便抓住了钉耙的铁齿。钉耙忽地一转,直把他的十个指头旋段了个七七,鲜血从他的手上流水一般地涌了出来。
独眼汉子抄起鬼头刀,屋里哇啦一阵乱叫地冲上前来,一刀便砍在了钉耙之上。
钉耙完好无损,那独眼汉子却是震得手酥臂麻,再拿不住鬼头刀。
鬼头刀正要落地,钉耙将他轻轻搂起,在空中转了几圈,轻轻一甩,鬼头刀便如飞剑一般射了出去。击中在那独眼汉子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