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武之中,朕最信任的就是俊才,你尽管放手施为,朕绝不插手。”
曹斌放下心来的同时,也不由心事重重,思索潘妃怀孕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
不过皇帝的身体还算康健,也没有到既见生死的时候,倒是不用太过着急。
从皇帝行营出来,时迁来报道:
“侯爷,有动静了,祝氏兄弟的宅子周围,多了不少陌生人暗中观察。”
曹斌顿时精神一震,笑道:
“看来我这苦肉计还是很有用的。”
“你要时刻盯住他们,千万不要疏忽。”
时迁连忙应是道:
“侯爷放心,他们几时如厕,几时吃饭,小人都清清楚楚。”
真定城北门不远的宅子里。
祝龙祝虎二人已经几夜没有合眼,坐在院子中唉声叹气,如丧考妣。
这几天,祝彪和栾廷玉算是倒了大霉。
若是一次性打完军棍,凭他们的身体素质总会慢慢康复。
但这种每日施杖的做法,却让他们的疮口在愈合与崩裂之间不停反复。
肌肤长期受创,已经让他们的伤口有生脓的迹象。
若是这么下去,他们很可能会一命呜呼......
“兄长,两位兄长......”
听到祝彪呼唤,祝龙祝虎连忙跑进屋里,问道:
“三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
祝彪眼神绝望道:“兄长,辽人还没有回应吗?”
见祝龙祝虎沉默以对,祝彪眼神顿时暗淡下去,不甘道:
“我命休矣......”
“我悔啊,我当时到底吃了什么药,竟想投靠大宋?”
祝虎连忙掩住他的嘴道:
“兄弟,不要喊,若让曹斌知道,恐怕更绕不得你了。”
祝彪绝望道:“曹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喊声:
“祝家大郎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