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哼着小曲,一边往外面走去。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歌声戈然而止,因为前面出现一头拦路虎。
“司马学士。”
张斐赶紧上前拱手一礼。
司马光面无表情道:“你若无急事的话,坐一会儿再回去。”
张斐讪讪点了下头。
跟着司马光来到一间休息室,刚刚坐下,司马光便阴阳怪气道:“可以啊!就连三司使就拜你为师。”
张斐苦笑道:“我就知道司马学士会误会,但是今日发生的一切,跟我真的没有关系,是三司使自己研究得来的。”
司马光哼道:“你以为老朽会信你这鬼话,薛向明显是在学你。”
“哎呦!司马学士可千万别这么说,坏我名声呀,三司使学得可还真没有.咳咳蔡京他们好。”
张斐很是郁闷道。
司马光困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斐道:“要是我的徒弟,那.那基本上,是没得悬念,立法会必须给我过。”
“嘿你这口气还真是不小啊!”司马光饶有兴致道:“老朽倒是愿闻其详,要是换做你,会怎样?”
张斐云淡风轻道:“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将以前赈灾事例拿出来说一遍,基本上就没有悬念。
我是见过官府开仓赈灾的,那可真是一塌糊涂,这人也都是救得半死不活,排半天队,喝一口粥,该饿死的还是会饿死。
要不然的话,朝廷也不会将灾民全部弄到军营里面来。如果换成我的话,先拿各种案例,批判一整天,然后再给税币法案一些些保证,立法会要不给我过,还是用传统开仓赈济,那只要饿死人那就是立法会的问题。”
“.!”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司马光呆呆坐在那里,浑然没有方才那般张牙舞爪的气势。
过得好半响,司马光咳得一声,“也就是说,你也认为发税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