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计算利息,如此可以更加确保他们到时能够还得上。
毕业之后,进不了国子监,当不上官,做个账房应该是没问题吧。
几番商量之后,樊颙等商人也就答应了下来,其实相比起之前那几笔大买卖,这都是小钱啊!
“唉这朝廷还真将我们慈善基金会当成小金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樊颙感慨道。
张斐突然站出脚步,抬头看去。
樊颙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但见头上悬着一块匾额-——上善若水。
张斐笑道:“想一想,为什么慈善基金会能够拿出这么多钱来。”
樊颙尴尬一笑,“这倒也是。”
要是没有朝廷的支持,这慈善基金会怎么可能发展的起来。
张斐又道:“更何况,投资教育,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有些人想投钱进去,都还没有这个资格。”
“那倒是的。”
樊颙直点头。
“行了!”
张斐道:“此事你们去安排吧,我就先回检察院了。”
“三郎慢走。”
回到检察院,只见里面多出许多陌生面孔。
“张检控回来了,这国子监的学生来报道了。”
王巩迎上前来,指着那十余张陌生的面孔。
那十几人立刻上前来,“学生见过老师。”
“等会。”
张斐诧异道:“我什么时候变成你们的老师了。”
其中一人道:“学生们在律学馆都是学习老师的法制之法,理应尊称老师。”
全都是法制之法的门徒。
他们这些天之骄子,《宋刑统》早就是倒背如流,他们进入国子监,主要学习法制之法,以及研究皇庭的案例。
他们称呼张斐为老师,也是理所当然的。
“随便你们吧。”
张斐又道:“不管你们叫什么,该干的活,是一件也不会少的。”
说着,他又看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