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薛发运使在这里抱怨,也不是希望听到薛发运使去指责任何人。
因为这都是毫无意义的,这涉及到国家治理和民生,而不是什么儒法理念之争。
故此,我们希望接下来的问话,着重于了解问题,解释问题,最终解决问题,相信这也是薛发运使最为擅长的。”
薛向不由得正襟危坐,为难的点点头。
韩琦呵呵道:“有点意思。”
富弼不禁抚须一笑。
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商人抱怨,那是应该的,因为他们也只能如此,但你不能去抱怨他们,这毫无意义,你是解决问题的人,这才是你的职责。
你们相互抱怨,那彻底完了。
问题永远解决不了。
当然,这也是暗示司马光、王安石他们,在这听证会上,问题,问题才是关键。
之前张斐就跟他们说过,但只要二人一照面,但总是少不了争斗。
“多谢薛发运使的理解。”
张斐笑着点点头,然后低头看了看文案,又抬起头来,“我想先请薛发运使,为我们解释一番均输法,包括前因后果。”
“可以。”
薛向立刻将均输法的理念,详细地解释了一遍,并且还举例形容,这于国于民,多么有利,又能够为朝廷节省多少钱。
说得非常好,非常精确,一听就是专业人士,并且经验丰富。
可惜外面全是商人,没有太多反应,这均输法就是说得再美妙,也对商人不利啊!
唯有革新派官员在那里自娱自乐式点头,但对面保守派的官员,则是各种摇头,各种不屑。
“非常感谢薛发运使为我们解释这均输法。”
张斐点点头,又问道:“那么目前为止,均输法有没有完成制置二府条例司的目标。”
“全部完成。”
薛向非常自信地说道:“均输法每年为国家节省大概一两百万贯的支出,同时每年为京城运送六百万石的粮食,在均输法此之前,运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