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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点点头,又道:“虽然我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但这也非常符合司马老儿的行事风格。他这回是里外不是人,所以他极有可能会在此案结束后,递上辞呈。”
这下可是糟糕了!司马光可是不能走,他一走,我的计划缺了一角,如此支撑得起啊。张斐暗自皱了下眉头,又向王安石问道:“王学士为何与我说这些?”
王安石道:“因为我希望你能够想办法留住那司马老儿。”
张斐震惊道:“为为什么?难道王学士是因恨生爱?”
“你在胡说甚么!”
王安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又道:“我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张斐摇摇头道:“不不是很明白。”
王安石道:“根据目前态势来看,如果司马老儿在这时候离开的话,那我面对的极有可能是文公,那么此事会变得更加棘手。”
张斐兀自困惑地看着王安石。
王安石又解释道:“虽然我与司马老儿理念是完全不同的,但是我们都认为国家需要改革变法,才能变得更加富强,差异只在于怎么变。
但是文公可不一样,他是更为保守的,他认为朝廷问题所在,就是没有遵守祖宗之法,他是希望再回到太祖太宗时期的制度。
这就是为什么文公要领导御史台来压制公检法,或许司法改革,亦不是他所认同的。
司马老儿尚且能够理解我一点点,但文公对我的新政,几乎是全盘否认,而且他在朝中的地位那么高,这对我是更加不利。”
张斐这才明白过来,那文彦博是保守派中的保守派,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会想办法的。”
王安石道:“我之所以现在告诉你此事,就是希望你待会考虑到这一点,但我希望这不会影响到这场官司。
如果输掉这场官司,可远比面对文公要更为可怕”
张斐是自信地笑道:“王学士放心,闭着眼我都能打赢这场官司。”
而那边保守派也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