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未有考虑到,解盐的财政收入。”
张斐解释道:“如果没有盐慌,再涌现出大量的私盐,这将会破坏解盐的信用,也就是说没有盐商敢再大量购买解盐,此消彼长,算下来可能还会赔本,解盐还是西北地区的财政基础。”
赵顼稍稍点头,“这倒也是。”
私盐冲击的其实也是自家买卖,这一波为什么能成功,就是河中府先将自己手里的盐全部出售,私盐再来冲,风险是盐商在承担,但表面上,是他们自己作出来的,如果他们不囤积居奇,官府就得捍卫他们的利益。
他们花这么高的价钱,购买解盐,图得就是合法。
官府要是不打击私盐,官盐谁来买。
张斐又道:“不过作为贴补还是可以的,我们可以专门走私一些优质青盐,专门卖给各地的达官显贵,从中赚取高额的利润,又不会给西夏带去太多财政利益,同时还能够分化他们内部。”
赵顼点点头,道:“但是熙河那边,可能还需要一些年,才能够彻底安定下来,驻军是不能少的,这军费。”
说到这里,他又道:“公检法给河中府带去那么多财富,是否能在熙河也取得同样的成功。”
张斐道:“河中府的财政,我大概也了解了下,主要还是因为支出减少,同时税收增多,而税收的增多,主要功劳还是税务司,百姓财富增加不到三成,但我估计未来还是继续增长,而增长的动力,就是来源于百姓财富的增长。
但是熙河地区,目前还不具备收税的基础,只能维护好熙州这一座贸易重镇,利用我朝的茶、丝绸去那边交换利益,然后就地购买粮食,促进当地农业开垦,同时尽量减轻粮食等运输损耗。”
赵顼是眉头紧锁。
张斐知道他有些等不及了,熙河开边成功,那就对西夏处于包夹之势,这几年又存了一些钱,于是又道:“陛下,你如今还非常年轻,这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在陛下这边,只需要耐心等待,所谓厚积薄发。那唐太宗灭吐谷浑,灭东突厥,不也就是